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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包有些疑惑地看着同伴们到处撒泼,阿虎则已经重新趴回猫窝,舔着爪子,一副“朕早就料到会如此”的淡定模样,只是微微抖动的胡须暴露了它看戏的心情。

就在他试图安抚抱着他腿的布丁,又想去制止还在追尾巴的黑糖和绕圈跑的姜茶时,一直安静待在旁边的心鳞蛾,忽然振动翅膀,轻盈地飞了起来。

它似乎也受到了一点酒意的影响,飞行轨迹不像平时那么稳定,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摇晃。

它在陈时头顶盘旋了半圈,然后,在陈时惊讶的目光中,小心翼翼地缓缓降落在了他的头顶上。

雪白蓬松的身体几乎将陈时的头发完全覆盖,四只圆润的短足轻轻抓住他的发丝,那对带着妖异眼斑的美丽翅膀收敛在身后,半透明的边缘几乎触碰到他的额头。

心鳞蛾......这是把他脑袋当窝了?

它依旧安安静静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仿佛只是找到了一个更舒适更安全的栖息地。

但在陈时却知道这小家伙肯定也是有点“上头”了,不然的话对方不可能突然这么亲近他的。

两脚兽顿时僵住,一动不敢动,生怕惊扰了头顶的心鳞蛾。

此时他腿上挂着的布丁,眼前是追尾巴的黑糖、跑圈的姜茶、嘟嘟叫的松饼、社会兔春卷、歪歪扭扭的雪山雀、以及和自家尾巴较劲的桃酥......

再看看阿虎和豆包,前者淡定舔爪,后者爱莫能助,显然都帮不上忙。

陈时头上顶着莫名多出来的“蛾子帽”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心鳞蛾选择在他的头顶“安家”,这无疑是一种亲近的表现,尤其是在它可能也受到猴儿酒影响的情况下。但眼下,他更需要处理的是其他宠物们制造的“灾难现场”。

看来今晚的家园注定要比平时热闹许多了......

也不知道黑糖它们什么时候才能“醒酒”,按照现在的状况,陈时觉得一时半会就别想了。

于是两脚兽开始认命地思考,自己待会该怎么把这群醉酒的小家伙顺利地哄好。